Freedom is the oxygen of the soul.

【澜久】呼吸困难



  #阮哥和凌凌已经是情侣关系


  #凌凌有幽闭症


  #有情敌出没


  #全篇ooc


  #自创过门副本,逻辑别管,反正就是虐身。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“枣枣,你之前过门给的线索是什么啊?”凌久时看着坐在沙发上撸着栗子的谭枣枣,“哦,是鬼宅”“鬼宅?”阮澜烛从二楼下来便听到了谭枣枣下一扇门的线索,转了转戒指,“该说你是幸运呢,还是不幸运呢?”“怎...怎么了?”谭枣枣一听阮大佬这么说,顿时感觉不太妙,“幸运的是,我有这扇门的线索,不幸运的是,线索很奇怪,而且这个门被刷到的几率很低,之前论坛上有一个人说这个门他过了,但很遗憾,那个人现在已经死了”谭枣枣听阮澜烛说完,害怕得咽口水,然后磕磕巴巴地开口了,“那...那怎么办啊”“没事,我跟澜烛跟你一起进去”阮澜烛幽怨的眼神看向自家凌凌,他还想再吓唬吓唬呢,凌久时这次接收到了信号并表示‘再吓就真给吓哭了’,阮澜烛摊摊手,表情确越发茶气,活脱脱一副‘凌凌你帮她,你不爱我了’,凌久时举手投降,捞起刚逃出枣枣魔掌的栗子,又一顿呼噜呼噜毛。


  栗子:喵!!!


  

 “小儿哭,小儿闹

     阿娘脸上忧愁貌

     柜门嘎吱嘎吱响

     四方天地束手脚

     天作阴,雷雨布

     屋房暗无天光日

     细细听,谁在叫

     日出一切照如常”


  

  刚进门的凌久时便听到街上的孩子们在唱着一首歌谣,只是这词也太诡异了吧。算了还是先去找澜烛枣枣他们,凌久时没走几步便看到面前有一座宅邸,大门前零零散散站着好几个人,阮澜烛的身形总是最好认的,“你好,我是余凌凌,第五次过门”“祝盟,第六次”“那个,你们好,我是许晓橙,第三次过门,能组个队吗?”凌久时友好地笑了笑“好啊,我没问题”凌久时视线默默扫了一圈,这次倒是没有新人啊,“这是?”凌久时看了一眼宅邸的门匾,“妫宅,原来是这个字”“这个字也念gui啊”“凌凌,看那”凌久时向着阮澜烛眼神示意的方向看去,又是老熟人。黎东源带着一个人走了过来,看来是接单的客户了。黎东源自然也看见他们了,给了一个眼神,阮澜烛他们也便明白了什么意思,装作不认识的样子。加上黎东源这两个人,这次过门的人数倒是挺多,总共十五个人。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人都到齐了,有些人已经各自组好了队,有些人喜欢独行,而还有些人喜欢当猎人,“你好,我叫袁邶,第五次过门”一个长相俊朗的男人来到凌久时他们面前,站在凌久时面前比他还高那么一点,他的目光从头到尾都在凌凌身上,将凌久时快速上下打量了一遍,随后便盯着凌久时的脸,其实男人的举动很细微,但阮澜烛是什么人,一眼便看出来了,他是奔着凌凌来的。“你好,我叫余凌凌,不过,我们已经组队了”“没关系,也算认识了新朋友”袁邶笑着走开了,谭枣枣也不是没有眼力见的,指望当事人察觉是不可能了,她看向阮澜烛,‘明摆着抢人的?’‘呵,他能抢得动再说’谭枣枣竖起大拇指,还得是你啊哥,就是这么自信,也是,谁能茶得过你啊。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大门打开,一个中年男人走出来“各位贵客,欢迎各位来妫宅做客,我是妫宅的总管,叫我老李便可,我家老爷已经等候各位多时了,请”众人被管家带入大堂,“老爷,人都到了”“嗯,你下去吧”只见大堂的主位上坐着一位老者,头发已经花白却梳的一丝不苟,眉眼间带着笑意,看上去倒是慈眉善目“各位,请坐,先喝口茶吧”凌久时看着他,却觉得那笑意很让人不自在。“感谢各位来参加我的寿宴,还有四天便是我的寿辰了,这期间各位可在宅中暂住,房间已经准备好了,待会管家会带你们去,我还有事要处理,各位自便”妫老爷一走,那个管家便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“各位,跟我来吧”管家将他们带到厢房,随后拿出好几把钥匙“厢房房间很多,二楼的房间能住三个人,各位自己分配吧”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阮澜烛、凌久时和谭枣枣自然是一起,黎东源跟他的客户在一楼,有二队人也是3个人一起,便去了二楼,剩下的四个人便看谁顺眼跟谁一个房间了。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“哎呀,床上就是舒服啊”谭枣枣已经在床上躺平了,凌久时看她那个样子不禁好笑,也顺势坐在床上,“我们等会出去找找线索?”这句话无疑是问阮澜烛的,“嗯,等会我们...”阮澜烛话还没说完便被敲门声打断了“谁?”“凌凌,是我,袁邶”听到是他,阮澜烛的脸色瞬间不好了,谭枣枣倒是很高兴,这谁不爱看啊,“啊,来了”凌凌一脸懵,这个袁邶怎么又来了?一开门,凌久时便看到嘴角带着笑的袁邶,语气很温和地开始询问“我打算去找找线索,来问问你们去不去”“啊,我们...”凌久时迟疑地看向阮澜烛,阮澜烛上前挡住凌凌,“谢谢,不去”袁邶看出来他的敌意,依然很温和礼貌地回应“好的,打扰了”就离开了。“这个人,好奇怪啊,是想和我们合作?”阮澜烛叹了口气,伸手捏了捏凌久时的脸,“你怎么还这么单纯呢”凌凌被捏的更懵了“单纯怎么了,再说,我看他确实不像有什么恶意啊”看他这个样子,阮澜烛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,他家凌凌真的是单纯得可爱,这么想的阮澜烛也同样这么说出来了,“可爱死了”。一旁嗑cp的谭枣枣表示:你们就继续当我不存在,这狗粮我还能再炫!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“好了,我们也该去找找线索了”三个人出了厢房,打算去正厅看看,也巧了,遇到了匆匆忙忙回来的大少爷,见家中来了客人,这位大少爷倒是立马稳重起来“不好意思,招待不周还请见谅,今天铺子里忙,急急忙忙赶回来”“无事,我们也是出来逛逛”阮澜烛倒是跟他聊了起来,从中得知了妫老爷是办六十寿宴,身为长子,他也是更加忙碌起来。“那我们就不耽误你了,我们自己转转”“行,对了,后花园的风景不错,各位有兴趣可去一观,我就先走了”阮澜烛三人看着他离开,“有没有觉得奇怪?”“这个家,好像没有女主人?”“还是凌凌聪明”谭枣枣:你们开心就好。“老爷子过寿,大儿子忙前忙后,整个家从我们进门到现在,一直没见到妫老爷的夫人”“按照以前,就算夫人过世,肯定也会再娶,但去不见任何女眷的影子”“那也许,他情根深种,不想再娶别的女人呢?”“谭枣枣,你是笨蛋吗?”枣枣委屈,枣枣不服“又说我”凌凌拍了拍枣枣的肩膀,“你忘了那些仆人刚刚喊那个妫老爷的儿子什么吗?”“什么,不就是大少爷好....”谭枣枣敲了敲自己脑袋,对啊都喊大少爷了,就说明这个宅子不止他一个少爷,“那..那个妫老爷在外面...?”“这谁知道呢,走,我们去后花园看看”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后花园的景色确实如那个大少爷所说,此刻正值春日,百花争艳。“哎,你们看那,居然还有戏台子”谭枣枣兴奋地跑过去,“不过看上去已经荒废很久了”谭枣枣走上戏台,凌久时跟在她后面,踏上戏台的那一刻,一些零碎的画面闯入凌久时的脑海里,阮澜烛见凌久时呆呆地站在那,立刻意识到不对,来到他身边呼唤着“凌凌,凌凌,余凌凌!”余凌凌回过神,见人有了反应,阮澜烛松了一口气“没事吧”“没事,刚刚看到了一些东西”“什么?”“一个人,穿着戏服,好像是个女人,我还看到了一个小孩,就没了”“看来这里是个关键点,再看看还能不能发现什么”三个人将整个戏台翻了个遍,最终什么都没发现。“算了,才第一天,我们先去吃饭吧,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”“嗯,我也饿了,走吧”“哎~不是,你们,真的是吃饭睡觉比活着重要,一点都不变啊!喂!等等我啊”谭枣枣无语,但只好跟上去,她害怕啊!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吃饭的时候,那个袁邶还不死心,端着碗就在凌凌对面坐下了,“凌凌,余凌凌不是你真名吧,你真名叫什么呀,出门我们交个朋友”凌久时看着对面的人,又偏头看到阮澜烛的脸色,他再迟钝这时候也看出来了,这个人三番两次的,冲他来的啊,“那个,不必了”“别啊,我们合作嘛,我找到了什么线索跟你说”阮澜烛再忍下去他都不叫阮澜烛了,“他说了,不必了”谭枣枣看了一眼她阮哥的眼神,立马不敢再看了,低头扒饭,太恐怖了!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,这个袁邶已经死了。“凌凌,我们走”阮澜烛拉着凌久时的手腕走出去,谭枣枣忙又扒了口饭追了上去。黎东源自然也注意到了他们这边的动静,从始至终一脸看戏的表情。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“澜烛?吃醋啦?”凌久时软软地声音响起,阮澜烛停下脚步,转身对着凌久时就亲了上去,跟在后面的谭枣枣紧急刹车并且捂住了眼睛,又悄悄开了条缝,‘哇,一点提示都没有啊,还好我反应快,不过,好刺激!’“嗯,我吃醋了,所以,这是对你沾花惹草的惩罚”凌久时好笑地看着他“我多冤啊,明明你这张脸更沾花惹草”阮澜烛笑了,心情大好。“谭枣枣~”“啊,什么,我什么都没看到!”谭枣枣捂着眼睛,凌久时看她那个样子笑出声,“好了,回去休息吧,马上天黑了”“走”阮澜烛拉着凌久时回去,谭枣枣:门里门外她都不容易😭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接下来的两天,阮澜烛他们从夫人的卧室,妫老爷的书房,大少爷的房间都发现了一些线索,黎东源也从戏台子那里发现了线索,门应该就在戏台那里。从开始到现在,十五个人一个人没少,线索也找的很快,阮澜烛总是感觉哪里不太对劲,门的位置确定了,钥匙却没有一点线索,说明关键的点还是没有发现,“我们再去戏台那里一趟”阮澜烛三人来到在戏台发现的那个通道,谭枣枣还是跟以前一样,在外面守着,这个通道很大,里面还有床铺被褥这些东西,当阮澜烛看到角落散落的一些类似孩童玩具的东西时,一下子想通了,“不好,快走”但已经来不及了,通道的门重重关上,巨响让守在外面的谭枣枣冲进来,“怎么了?”谭枣枣想打开门,用尽了全部力气,门丝毫不动,“阮哥,凌凌哥!打不开,门打不开了”“枣枣,谭枣枣,冷静,我们暂时应该没有危险,你去找黎东源,去找黎东源,听到没”谭枣枣听到阮澜烛的声音,“对,黎东源,还有黎东源,我去找他,去找他,你们等着我,等我回来”谭枣枣马上跑出去,去找黎东源。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门被关上,通道里瞬间黑漆漆的,“凌凌,你没事吧?”“没事,我没事”阮澜烛听着凌久时的声音确定凌久时的位置,拉住他的手,阮澜烛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功能,拉着凌凌在那些被褥上坐下,“我刚刚想通了”“嗯,我也是,那凌凌说说,看看我们是不是想的一样”“妫老爷虐待他们母子,估计夫人就是被他打死的,之后又在外面偷偷养女人,那些女人估计也是一样,这个通道应该是他关他儿子的地方”“没错,这个妫老爷子也真不是个东西”阮澜烛感觉到身边的人有些微微颤抖,“凌凌,怎么了?”阮澜烛听着耳边凌久时渐渐急促的呼吸,再去看凌久时的脸色,明显的苍白“凌凌,你怎么了?”凌久时按着胸口“胸口好闷,呼吸...呼吸...不过来了...”阮澜烛半抱住他,“凌凌,我在呢,来,跟着我,吐气...吸...再吐...保持这个节奏,慢慢来”阮澜烛握着凌久时的手,手里满是虚汗,阮澜烛见他还是呼吸不顺畅,便不让他把自己蜷起来,“凌凌,凌凌,能听到我说话嘛?乖,放松”阮澜烛手放在凌久时胸口帮他上下顺着气,“没事的,没事的,我在”阮澜烛不太确定凌久时这是怎么了,只能把他抱住,一遍遍告诉他没事的,一遍遍告诉他慢慢呼吸,一下又一下帮他顺气,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,凌久时的状态丝毫没有好转,靠在阮澜烛怀里,蔫蔫的。阮澜烛心急如焚,该死的,黎东源跟谭枣枣怎么还不来“阮哥,凌凌哥!我们来了,这就救你们出来”“快把门打开!”黎东源找到门外的机关,将门从外面打开了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阮澜烛抱起凌久时就跑出去,黎东源和谭枣枣也感到不妙,跟在后面,阮澜烛抱着已经昏过去的凌久时,一路跑到他们房间,将凌久时放在床上,看到阮澜烛抱着凌久时回到厢房的袁邶也赶紧跟着上了二楼,“凌凌怎么了?受伤了吗?”阮澜烛现在懒得搭理他,跪在床榻旁边轻轻唤着凌久时,他其实不知道该怎么办,但他的感觉告诉他,应该叫醒凌凌,不能让他睡下去,“凌凌,凌凌,我是祝盟,我们出来了,能听到我说话吗?”阮澜烛轻轻地抚摸上凌久时的脸,“凌凌”“祝..盟”“是我,凌凌,我是祝盟”“我...这是怎么了?”“你刚刚昏过去了,你都要吓死我了,感觉好些了吗?”“头...晕”“休息一会,刚刚出来,我陪着你”“嗯”黎东源和谭枣枣看到凌久时没事这才松口气,谭枣枣看到还杵在这里的袁邶,不免有些无奈“还看不出来吗?你没可能了”袁邶咧嘴笑了笑,还不如不笑,那表情比哭都难看,谭枣枣拍了拍他的肩膀“以后总会遇到更好的”袁邶丢了魂一样地离开了,黎东源跟谭枣枣也识趣地离开房间,让两个人独自待一会。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凌久时的症状没过多久便缓解了,阮澜烛叫来了黎东源和谭枣枣,告诉了他和凌凌的想法,结合他们所找的的线索完全解释的通,现在就等着妫老爷的寿宴了。寿宴上,妫老爷的几个儿子都在,阮澜烛他们将所有的事情公之于众。那个一直沉稳的大少爷,在阮澜烛他们将一切事情说出来的那个瞬间,将妫老爷杀害了,一刀封喉。谁都不知道这一刀他有没有演练过无数次,才能对这个亲生父亲挥得这么决绝,自己母亲的死,自己黑暗悲惨的童年,要背负着这些过一生的自己,他跪下来,似乎又觉得太便宜他了,凭什么,凭什么!他死了留下来的人还是这么痛苦!刀子又扎进那已经断气的人体内,一下,两下,三下,“大哥!够了!够了”二少爷上前拦住他,小少爷跪在地上掩面哭泣,一切都结束了,终于结束了。二少爷将钥匙交给阮澜烛,“我想你们已经知道门在哪了”阮澜烛握住钥匙“我们走”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众人来到戏台下的通道,阮澜烛将钥匙交给谭枣枣,让她去开门。袁邶在进门之前深深看了一眼凌久时,最终离开了。待人都快走完时,阮澜烛才拉着凌久时朝通道走去,十指相扣,是无比地安心,凌久时看向阮澜烛,两个人心照不宣,“走吧”阮澜烛的声音温柔地不像话,“走”凌久时笑眼弯弯,好看地耀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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